苏简安也没多想,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冷冷的:“不然呢?”
“是你不想让她去,还是简安不想去?别以为我不知道明天韩若曦也会出席!”唐玉兰不容商量地说,“总之,明天晚上你要让所有人知道,简安是我们陆家的媳妇。这样我就不信苏洪远那个老狐狸还敢打什么鬼主意。”
“……”
她把陆薄言用过的毛巾甩到后颈上,双手揪住毛巾的两端,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健身房。
苏简安打量了他一圈,颇有同感:“你长得……影响是挺大的。”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
保安端详了苏简安片刻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:“艾玛!夫人!您请!”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“只有卡了……”邵明忠说,“前段时间为了吃饭和交房租,我们把手机卖了。”
“你该不会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,一直没交男朋友吧?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午餐准备得清淡可口,苏简安食指大动,坐下来细嚼慢咽,对面的陆薄言突然问:“你的药吃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