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才意识到玩火自焚的人是自己,干笑了两声:“七哥,我、我跟你开玩笑的,你放开我,可以吗?……唔……”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,在停车场和陆薄言分道扬镳。
很久没看见他故作不悦的样子了,苏简安竟然有些怀念,对着他勾勾手指
整个家都笼上了一股沉默的压抑,习惯了说说笑笑的他们,不得不整天小心翼翼,生怕弄出什么大动静来惹怒陆薄言。
许佑宁换好衣服吹干头发才走出房间,穆司爵正在慢条斯理的吃早餐,见她出来,指了指另一份:“十分钟。”
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“轰隆”
“沈特助,漏税的事情陆氏已经证明自己的清白,可是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呢?陆氏什么时候能给购房者一个交代?”
许佑宁:“……”大爷的,用个好听一点的形容词会死吗!
公事上,穆司爵就是一个专|制的暴君,说一不二。
“谢了。”许佑宁接过车钥匙,突然注意到阿光的神情不对劲,疑惑的问,“干嘛这幅表情?我回来了,你还不高兴?”
这时,王毅终于将一脸的红酒擦干净了,再草草包扎了一下头上的伤口,朝着金山大吼:“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!”
洗漱完,许佑宁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走出浴室,看见穆司爵站在房间的窗前,一根烟在他的指间无声的氤氲出灰白色的烟雾。
穆司爵关上车门:“再见。”
说完,她抽了张纸巾擦擦手,离开酒店,紧接着直奔城区的某处出租屋,用同样的手法收拾了另外两个人。
阿光走后,许佑宁转了个身,眺望医院的小花园,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变得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