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
他的眼神，是难得一见的坚定和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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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“欠着你的好吗，下次再补上。”她不想前功尽弃。

“实在很难，”冯佳自认已经尽力，“本来我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已经破解，但祁雪纯带人进了办公室。”

祁雪川心里有点失落，但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。

“谁要跟你生儿子。”她讨厌他取笑她。

司俊风眸光一闪：“别碰！”

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，”司俊风不愿等，也等不起，“你慢慢劝说吧，即便他们听了你的，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
“这个女人好厉害！”

祁雪纯蓦然回神，馄饨的香味立即传过来，“好香！给我吃吧！”

谌子心说道：“我爸让我开发一个少儿艺术学校，我正在招聘老师，有人跟我推荐了程小姐。正好这两天程小姐在附近教孩子跳舞，我就把她约过来吃饭了。”

祁雪纯被问住了，但慢慢想起来：“路医生没给我联系方式，他说自己有手机也不带，留号码没用。”

“我担心薇薇受委屈。”

她下意识的退后一点：“祁少爷想知道，不如亲自去问司俊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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