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感觉自己的鼻子嘴巴似乎被人捂住,像是要窒息。
她的话别有深意。
“就是,办了什么卡?”
“你说对了,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,“程总既然都明白,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,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,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?”
看得符媛儿心惊胆颤。
“你问吧。”她傲然微笑。
这是一排约莫两人高的茶树,茶树枝繁叶茂,花开正盛,人躲在后面不但不易被发现,还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。
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,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。
他身边出叛徒了?
“她没宰小兔子就好。”子吟放心了。
“奕鸣,”这时,慕容珏说话了,“砸伤媛儿的那个女人,你认识吗?”
她不知道内情,也不便说太多了。
“这里有李婶就可以了。”他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保姆。
她被种种难解的疑惑困扰,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。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,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