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陆薄言站在车门外,眯着眼看着苏简安,不说话,苏简安却莫名觉得背后一寒,还是乖乖下车了。
“就绑了他们而已啊……”苏简安很遗憾地说,“穿着裙子不方便,我没有揍他们。”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懵懵的:“回门?”
唐玉兰笑了笑:“那就开始吃饭吧。”
她后退了一步:“嘿嘿,不用啦,我后天去上班,后天见哦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“你想走?”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里尽是危险。
苏简安笑了笑,挂了电话。
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那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。重点在你们的‘技’而不是那个‘人’好吗?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可是你们现在跑来绑架我,是不是搞错重点了?”
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被带进包间后,洛小夕终于明白过来,还是要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一面。
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终于松开苏简安,这时苏亦承也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