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感到疲累时,他选择停靠在她的肩上,每看到他这时的样子,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非但没有低下来,反而让她对他有了喜欢之外的莫名怜惜。
东子咽了口唾沫:“哥,还是没有消息……”
“小夕,这要怎么办?”她问。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打开大屏幕选好了台,重播还没开始,陆薄言起身说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陆薄言放开她:“为什么?我解释过了,前几天我不是故意跟你吵架。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,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嗯?”
这时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开出墓园时,陆薄言回头看了一眼这里。
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
“你才不用急呢。”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翘班也没人扣你钱、没人敢骂你,我不一样,我顶头好多上司的。你快点!”
这一边,苏简安进了办公室之后,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苏亦承皱起眉头:“直播在凌晨四点,你看什么看?吃完饭回去!”
苏简安疑惑,“怎么了?”
没错,对于她来说,手机和ipad就是她的小老公。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