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带着祁雪纯一口气下了船,上了车,这才轻松了些。
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,他怎么能猜到,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: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,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!现在想想,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白唐继续说道:“我们已经让欧大指认过了,欧大曾经看到的上二楼的男人,就是你儿子,你儿子去过二楼,你知道吗?”
十点半的时候记者来了,见新娘还没到,他们便先采访司俊风,说是一边采访一边等。
她的装扮十分干练却又特别精致,里面的套装和外面的大衣都是高级定制款,钻石胸针简约璀璨,令人过目不忘。
祁雪纯好笑:“阿斯,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,“傻!真傻!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!”
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,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。
“我想不明白,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,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,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她立即将头套戴好,双手放在身后,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。
祁雪纯点头,“我找司俊风。”
她回到他的公寓,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服务生将这束花捧到了祁雪纯面前,“祁小姐,上次司先生没来,这是今天新准备的花束,希望你喜欢。”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,”她把话题拉回来,“他们干的这些事,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**还好,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“今天我有点不舒服,上午在家休息,中午才去的公司……”说着,他低头看一眼手表,“警官,请你们加快速度,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。”“这件事不用你管,”祁雪纯却对司俊风这样说,“你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烦躁,“你不该出现在婚礼上。”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?”他问。
他微微一笑,欧老是记者出身的,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,同一件事,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“哪条路我都不选,”司俊风回答,“婚礼照常举行。”
于是有人立即给酒店前台打电话,让他们找保安调查。掩耳盗铃,当鸵鸟也好,就让她先当一会儿吧。
“他做的恶必须让所有人知道,我要让他下半生都当过街老鼠,为我妈赎罪!”蒋奈咬牙切齿的说到。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