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必须亲自去，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个人，拿到于父的丑闻证据。“她出身那么好，怎么会把一件衣服看在眼里，除非……那是她未来儿媳妇送的。”

但她假装没注意到。严妍心中吐气，如果让经纪人知道吴瑞安对她说过的那些话，他会不会把她打包送到吴瑞安房里去……

他们俩的谈话，一定不想要别人知道吧。“抱歉，我刚才的态度不好，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于家派来试探的。”她将电话交还给小建。

“一半一半吧。”符媛儿承认。“你来得正好，”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，“严妍不会写字，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
程奕鸣微愣，没想到她忽然摊牌。“季森卓……”她的喉咙干涩发紧，好不容易才张开了嘴。

烈火不可收拾的燃烧起来。“将程臻蕊带走的人是程奕鸣吗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