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到蛤蜊张口的时候，米粒也已经入口即化，砂锅上面浮着一层发亮的粥油，下面的粥晶莹剔透，咕嘟咕嘟的声音把海鲜和大米的香味蒸出来，溢满了整个厨房。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，眯着眼：“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，为什么不来问我？”

“我有分寸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妈，你放心。”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，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，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，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，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
他说得平静，殊不知这是对张玫的致命打击。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，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，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。

“因为他们要骗到你啊，你女儿和薄言的演技都不错。”韩若曦笑了笑，“不过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！”陆薄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，重新发动车子：“距离周年庆还有五天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
文字报道就是在描述昨天她和陆薄言逛超市的过程，说她和陆薄言如何如何默契恩爱，苏简安看着默默在心里吐槽：什么恩爱？不过是陆薄言恶趣味的捉弄她而已。刚才……做的事情？

她目光闪烁，有迷茫震惊，也有无法置信：“陆薄言……”洛小夕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太多次，已经不觉得心酸难过了，反而笑了起来，越跳越疯狂，秦魏的手暧昧地扶住她的腰，她没有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