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愣，话到了嘴边但没说出来。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没说话。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，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。
“我没什么存款，”符媛儿抿唇，记者能有多少薪水，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，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自那以后，于辉才对她越来越疏远。
唐农一句话使得秘书哑口无言。
“我……喂，别抢我电话，程子同……”大小姐尖叫一声，然后电话进入了忙音状态。
她开着一辆不起眼的小车穿过城市街头。
曾几何时，她是多么渴望在他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……如今当她真的瞧见，却早已失去了当日的渴望。
秘书：不是我工作不到位，谁敢扶着程总的后脑勺喂（逼）他吃药……
此时此刻，妈妈对程子同是抱着很大意见的，她现在说不是火上浇油吗！
“你们听说了吗，本来已经定了程子同，但程子同公司的股价今天跌得很厉害。”
话没说完，程奕鸣已经抓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拉走了。
如果只是公司自己的钱，亏了也就亏了，可是当时符爷爷还借了不少外债，这些天以来，债主们一直在催债，符爷爷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。
虽然有点疑惑，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