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专注的看着，没出声。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，“吊坠上沾泪水了，得拿什么擦一擦，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严妍眼露诧异。
严妍叹气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你也不能走这条路啊，六叔很担心你。”
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？”她紧盯程皓玟，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？正好程老在，给我们做一个见证！”
程奕鸣略微沉默，“他们希望找到一个人，可以让他们继续享受程家带来的好处，不劳而获。”
“将长辈痛打一顿，就是你取得股份的方式吗？”严妍质问。
看完这条消息，严妍将手边的平板电脑放下，她必须深呼吸几次，才能让情绪平静下来。
“他们矛盾深吗？”她立即问。
白雨心头一愣，暗叫不好，程皓玟根本没打算放过严妍……
“就是，她爸怎么说也是帮助警队破获过大案要案的荣誉市民……”
“程俊来家不在那儿。”严妍疑惑。
“他在公司和谁关系最好？”
办公室里的气氛，忽然变得有点奇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