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本本的翻看，许青如并非一点线索没查到，至少她明白，自己要找的是一个小册子。忽然，一阵轻细的脚步声再次响起。

害我误会了你，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她给他看里面破了的衣服，那样的一个大口子，柔白细腻的肌肤已隐约可见。“你怎么了，看起来怪怪的，声音也很奇怪……”

管家想了想：“太太，正好半小时后有人会送菜过来，我认识一个专业的开锁匠，我让他假装成送菜的，来检查一下门锁？”司妈是过来人，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干嘛！

他给的是否定的回答。“以前没发现你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。”韩目棠说道。

“你认得这个东西？”她问。他这辈子，就要搭在她的病上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