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了，美华对警察的戒心很重。

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杨婶一愣，继而挤出一个笑意，“警官你说笑了，我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他留下一盏夜灯，轻轻关门，离去。
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，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，“你去镇中学找，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“我不一定有时间去。”祁雪纯还没想好。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

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起初白跑两趟时，她很生气，很愤怒，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，一把掐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