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，程子同那边消息箍得很紧，我们打听不到底价。”助理已经尽力了。
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，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，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。
她知道自己的黑眼圈很重。
内心不静，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，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符媛儿一愣，立即为自己分辩：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为女儿理顺鬓边的乱发。
“我看把子吟当成女儿的人是你吧。”符媛儿轻笑一声。
连着好几天，符媛儿都没回程家。
“感情不和为什么要结婚？”工作人员皱眉，“你们不知道吗，现在离婚有冷静期了，先回去想清楚吧。”
“我饿了。”符媛儿看了他一眼。
嗯，他怎么忽然调整了节奏……这种感觉好奇怪，仿佛一瞬间多了好多小虫子啃咬，让她浑身难受。
符媛儿将笔记本电脑关了，不想再看到更加露骨的消息。
一想到这里，陈旭不由得紧紧攥上了拳头，这是他兴奋的一种表现。
“喂，程子同……”
“他以前不这么跟我讲话的。”她可以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吗，“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