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 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 刚才洛小夕进去的时候,里面只有苏亦承的女伴一个人,她出来了!
秋日午后的阳光是暖的,但照在张玫身上,她却觉得浑身都泛出冷意。 包扎好后,苏简安收拾东西放好,掀开被子,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打着石膏,行动起来很不便。
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,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,一个人呆着,就她一个人。 苏简安点点头,又蹲到地上抱着自己。
这一天他过得怎么样?是不是开始叫律师拟写离婚协议了?回家突然发现她不在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不习惯? 仔细一想,她怎么觉得这比被占了便宜还要更加忧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