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磨蹭什么，追。”司俊风急忙按下电梯。 祁雪纯微愣，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
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 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，服务生立即上前，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，“您看看，是喝茶还是吃饭？”

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 他看了一眼时间，起身走出办公室。
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 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 “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