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立刻低下头:“是,我知道错了。”
吃过中午饭后,穆司爵替周姨办理了转院手续。
手铐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穆司爵的手机响起来,他没有接,直接挂断电话,说:“我走了。”
虽然这么想,穆司爵还是走过来,在床的另一边坐下,抓住许佑宁的手。
许佑宁不得不承认,她终究不是穆司爵这个大变态的对手。
麻烦?
穆司爵端详着许佑宁的缝线针距几乎相等,松紧的程度也刚刚好,手法足以和一般的外科医生媲美。
穆司爵回头看向许佑宁,不经意发现她享受的表情,问:“走路过去?”
有动静的,也许就是在转移唐玉兰的位置。
穆司爵没有追问,侧了侧身,把许佑宁抱进怀里:“一场梦而已,没事了,睡觉。”
不过,一次去美国看沐沐的时候,倒是遇到一个有趣的女孩,还跟她一样是土生土长的G市人,可是她们没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。
她知道这一点,已经够了。
到了产科,五十多岁的女主任亲自接诊,导诊的是经验丰富的护士长,两人很快就替许佑宁安排妥当所有的检查。
穆司爵又在外面忙了一天。
“谢谢阿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