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她非得躺下去,盖上薄被,才开口说道:“人家有情,你却无意,对别人来说,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吗?”
“爷爷,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,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去了医院?”她再问了一次。
符媛儿最喜欢跟这种人硬碰硬了。
“很晚了,睡觉。”他说。
不过这样的话,不就说明他是真的答应她的要求啦。
这……这什么意思!
出租车载着符媛儿往公司赶去,天边残阳依旧如血,烧得符媛儿心里发慌。
听到脚步声,她抬起脸来,双眼通红的看着他:“你……送我回我妈那儿。”
“对不起,我可以负责你的医药费。”
严妍对他可能不太了解,但他的那些女人,她可是都亲眼见过的。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,继续回想昏睡前听到的那些对话。
她就这样跑了很久很久,跑到她都没有力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