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“后天上午九点半……你不提出条件吗？”毕竟之前他只要逮着她有求于他的时候，就会趁机提出条件。
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莫子楠微怔，目光逐渐喜悦激动。

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。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等他打完电话，她才敲门走了进去。“她根本不喜欢你……”程申儿颤抖的声音响起，“你为什么要追着她跑？”

他不会像之前几次那样对她……可这个时间点，这个氛围，他好像随时会扑过来。三姨干脆在杯子上写，这杯酒有问题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