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电话放到床头柜上,准备睡觉。
祁雪纯愣了愣,原来真是这样。
疼得立马蹙起了眉。
但现在看来,似乎又不只是那么回事……
“笔录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,”白唐示意警员将记录递给她,“医疗车已经来了,你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傅延无法反驳,长期的治疗过程,的确十分痛苦。
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里。
“你好好忏悔吧,你这种忏悔,除了自我感动,还有什么?”
至少和她在一起,两个人相处愉快。
“曾经的当红女演员,有多久没拍戏了?”途中,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问道。
“嗯!”忽然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,俏脸皱成一团,像是脑疼发作。
“你办得到再说吧。”
“在这里的人都有嫌疑!”
他听她的话,坐到她身边。
他既庆幸自己没冒然让祁雪纯上手术台。
祁雪纯不跟她多说,转身上了楼。